傅秋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如今闻着那黄油香气，口水忍不住分泌出来。

莫凡感受到那时不时瞟来的小眼神，就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等傅秋把手里的飞镖掷完，边让她停下休息，还边从自己昂贵的包包里又拿出一个纸袋递给了她。

“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快掉到嘴角了。你就别喝咖啡了，牛奶配面包吧。”

傅秋难得享受到莫凡如此的体贴入微，一时间热泪盈眶，她接过那袋还温热的面包，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莫凡打断。

“话别多，要说话就继续去跑步机上。”

傅秋的热泪被憋了回去，她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好的老师，谢谢老师。”

莫凡自顾自看着手机，手指快速敲击着屏幕，也没再搭理她。

傅秋一条一条撕着牛角包，她刚刚运动过，现在没什么胃口。她是真的很怀念曾经的咸鱼生活，虽然现在过的很充实。

莫凡扭头看了她一眼，“还没习惯这边的日子？”

傅秋叹了口气，“一下子适应高强度生活，还是太难了。”

“年轻人，要有冲劲。”

傅秋笑了下，看着她，“您看着就比我大了没几岁，已经把自己划出年轻人的范围了？”

莫凡摇头，“我都三十五了，新陈代谢都慢下来了。不过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比你狠多了。我一门心思全在怎么赚钱，怎么存钱上面，不像你们现在，一看就是温室里的娇花。”

“若你们没遇到游戏，当娇花是挺舒服的。但是游戏在这儿，你对自己越狠，反而活得越久。”

来到训练营的这段日子，差不多的话傅秋已经听了许多次。她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不然也不会累个半死也继续坚持，但是精神上的疲惫实在是难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