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带着‘信愿’，几经生死都不改，如此的行动，在天地与他的肉身当中，留下了许多印记。寻常人学我的凡术，就是有一丝这种印记，才能在没有法力的前提下，施展出来。”

赵若雅听明白了，道：“凡术的核心，就是对你的信任，进而生出信愿行。但由于凡术修炼的门槛很低，效果又很好，符合了最开始‘让凡人自保’的需求，所以后来你就没有试着继续探索，其他人修炼凡术，他们的上限在哪里。”

“不错。”

楚生点点头，道：“而眼下，孔元平却是无意中，接近了这个上限。他通过自己的行动，向天地、向自己证明，他对我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他的生命。所以，他能得到无数的印记，乃至在召唤我英灵体时，威能猛增。”

“接近？”

赵若雅抓住了关键词，道：“能召唤出120个元法力的英灵，这才是接近？那如果是顶峰，该多可怕？”

“心境这东西，其实也不是固定死的。以我为例，我平日状态时是一种心境，打开‘明悟’状态是一种心境，进入‘伪不可思议’时又是一种心境。还有，我的过去，又是一种心境。”

借助破碎的属性，楚生发现了更多天罗殿的规则，一一说道：

“一般来说，天罗殿是会选取最高值，但前提是，没到49个元的限制。一旦触碰到49个元、81个元这两个门槛，要求就会猛增。”

“那现在这个120个元的英灵体，为什么可以突破限制？”

“傻人有傻福。”

楚生淡笑一声，道：“天罗殿有一条不公开的隐藏规则，名为‘自我历练’。具体来说，就是自己给自己立fg，要求有时间和目标。”

“比如，孔元平时刻希望‘尽快让自己领悟我说说的话’，所以触动了这隐藏规。这导致他很容易碰上比他更强的人，甚至会连带着，影响他英灵的心情、战力情况等等。”

楚生总结道：“简单来说，就是自己找罪受，但如果受的罪足够多，就能得到奖励，忽然就达到目标。”

赵若雅恍然，道：“那个‘无为生命体’，实际上就是这隐藏规则的显化？”

“对，不过那个也还算是明显的，孔元平触发的这个更隐晦，也更难触发。”

楚生啧啧称奇，道：“若不是他无意中触发了这规则，我现在就算手握破碎，也看不到这些。”

破碎拥有独特的‘破碎’属性，攻破一切万物。

万物，并不只是有形的物质，还包括无形的法则。

到了楚生手里，他便可以凭借破碎，帮助自己打破许多天罗殿的封锁，让自己的能力得以看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