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后一个人影也不见,黑魆魆的。
有点恐怖,后背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
还没等肖敬慈后背的汗毛竖直,忽然耳边一道劲风刮过。
砰!
这一声不是关车门,也不是开车门。
而是肖敬慈的下巴颏被一只铁拳揍上天窗的声响。
“怕疼?!我看看。”郑朗直直地站在肖敬慈面前,一手抄着裤兜,一手钳着他的下巴,完全不担心肖敬慈会从自己手中挣出去。
“这一下,是为了你把梁和折磨得神志不清。”郑朗接着拽着他的头往车窗这边猛地一拉。
砰!
肖敬慈的鼻梁正正地磕在了门框上,一瞬间鲜血外涌,四下乱飚。
“这一下,是为你害死了邵之洺。”郑朗松开制着他的手,接着把隔在二人之间的车门慢悠悠的打开。
先叫他疼一会儿。
等肖敬慈终于从疼劲儿里缓过来,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郑朗紧接着腰一转,上半身往旁边一斜,带着右腿像条鞭子一样,唰地朝肖敬慈的胸膛扫了过来!
这回就不是砰一声了。
先是皮鞋跺在肋骨上的闷响,喀嚓。
这一脚,踹得他裂不了骨架子也得青紫个十天半月的。
然后是整个人被踹得往后倒却又不得不顺着手铐的拉扯原样坐回来的喀喀啦啦窸窸
窣窣声。
“这一脚是为了你刺激他们二老。”郑朗不动声色地收回腿,黑夜里的动作精准迅猛又利落,旁边一干人等瞧着都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
肩膀上别了记录仪的警察还趁着郑朗走过去的时候用手悄悄把镜头挡上。
发生什么了呀刚才,天太黑了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