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大段话,气氛有些沉闷,连寤他们跟着心情沉重过后一时也摸不准他这话的意思是担心还是不担心,是会告诉他们信息还是拒绝向他们透露。
唐远安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那先生口中这位好友……?”
“他叫陶叙,居于城西永安街。”老板出人意料的爽快,抹了眼泪,“不过是个怪人,每日午时过后便不见人影,四处去寻酒,今日在城北,明日可能就在城东。几位若是相见他,怕是要等到明日再去。”
唐远安一时没反应过来:“……多谢先生。”
这么爽快,都没给唐远安劝说的机会,着实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老板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笑着向他们解释:“我告知你们关于闻星令的事,也不会背叛我的国家。”
“……?”
这话又说的模糊不清了,弄得连寤他们一头雾水,但是问也问到了,他们也没了继续叨扰的理由,继续与人随意聊了两句便要起身离开。
老板也跟着他们想要将他们送下楼,再次经过楼梯口那间屋子时,那位脚受伤的姑娘仍然在里面,小心活动自己的脚腕。
这一次姜昭没做什么,停下脚步的是另一位。
林元微微皱着眉头看着里面的情况,他一停下脚步,连带着走在他身侧的宋清华也停了脚步问他:“怎么了?”
前方两步之隔的姜昭几人闻声也转身来查看情况,林元微微抿了抿唇,偏头沉声问老板:“如今这城里,税收很高?”
这话可戳在点子上了,老板急急忙忙退回来两步,拍手抱怨道:“可不是嘛,如今这税收,从北都那里一层一层滚过来,到了畔归这里,城主每月要我们上交收入的八成,城里的年轻小伙儿们又都被拉去打仗了,这些担子只有家中老夫老母与妻子扛着,如此高的税收,温饱都要成难题,可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这话一出。
不光是林元,在场几人皆是瞳孔一震,畔归这虽离国都不近但也称不上太远的城都有如此荒唐的税收,看来北御这国君,怕是比南陆那位还要不管事啊。
林元有些不敢相信,语气都带了点惊疑:“北都不曾有人来查探过?监察的官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