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秦燕的姑娘打了个寒颤,心里便凉了三分。
“那日,道君出门去办事,我便一个人在屋子,秦燕姑娘突然进来了,说是替道君来看看奴。奴十分感念,便赠了些礼给她,谁知道她心里藏奸,道是倾慕奴许久,她说道君您已经被公主猜忌,而她与公主有旧,又有筑基巅峰的修为,等道君您去了,她便是这里的主人,叫奴委身于她,奴大怒,斥责她见利忘义,不忠不孝,她恼羞成怒,幸得柳青姑娘及时赶到,这才救了我。如今道君重新获得公主喜爱,她便想构陷奴,好叫这件事烟消云散。”
“你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道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您万万不能相信他啊。他可是湮灭之地的贱民。”
“道君”金景荣娇滴滴地倒进杜晋元的怀中,目光看向柳青,意味深长,“不行您问问柳青姑娘便是,她可是您身边的人,总不会同我一起撒谎吧。”
柳青是杜晋元的左膀右臂,修为也是筑基后期,与秦燕不相上下,两个人相争由来已久,更何况,金景荣早已经暗地里收服了柳青,此刻自然是帮助金景荣说话。
秦燕气得大骂道:“好你个贱奴,你暗中收买下人,你这是要把道君架空吗?贱民,其心可诛。”
“住口,你一口一个贱民,他是贱民,那我又是什么?”杜晋元大声呵斥道。“想不到本座悉心栽培的人,竟是趋炎附势之人。还敢觊觎本座的人,简直该死。”
杜晋元不由她分说,便一鞭子打在秦燕身上,杜晋元金丹中期的修为岂是秦燕能够抵挡的,只是小小一鞭,便让她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杜晋元再补上一掌,顿时间是一点生机也无。
“拖下去。”
众人想再劝,谁也不敢再做这个出头鸟,便都沉默了下去。
这一番较量,金景荣赢得不费吹灰之力,那些个原本还对杜晋元抱有希望的,此时也彻底熄了火,无奈地叹息。
当然,杜晋元不会放过杜景臣失踪这一环,金景荣便道,那日是杜景臣叫人先点住了孟扶摇的穴道,呵斥其他人先离开,他们不敢打扰少主的好事,便只能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