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噼里啪啦念了一通,总算完了,捏着尖锐且不男不女的嗓音笑眯眯的对白崇樽说道:“恭喜白大人!贺喜白大人!”
眼里有不少谄媚,寻常时候这个太监看都不会看他一眼,这让白崇樽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弯着身子抬起双手恭敬的领旨,心里忐忑又激动,手微微发颤,领过圣旨朝国师所在的方向跪下,他心里清楚得很,能有今天,都是沾了他大女儿的光,无论如何都要谢过圣女。
可还未等他说出口,国师便蹭的一下站起来,率先说道:“殿下不适,本座先送殿下回去歇息,诸位随意。”
说罢,也没等国君点头同意,就拉着圣女走了。
这流程都没走到一半呢,圣女和国师怎么就……
在场的官员都惊愕的看着两抹背影匆匆离去,国师走的很快,圣女的步伐有些踉跄,虚浮虚浮的,好像还真是不适了。
圣女金贵,盛典流程繁琐,受不住也正常。
弥谰皇却是松了口气,国师的气场太强,每次他在的时候他都紧张得很,一放松下来,肚腩就显露出来了。
走得好,他也着实厌烦这种繁琐的流程,便站起身道句乏了,就走了,只留下大太监负责到底。
于是官员们又眼巴巴的瞧着自家国君当了甩手掌柜,而他们这群人就要苦哈哈的留在原地,瞧着天色,走完这一套,起码也是太阳西下的时候了。
国都什么都好,就是礼节繁琐的不行,又长又臭。
南宫寅抓的她吃痛不已,白灵哼了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他转过身有一瞬间的诧异。
这个女人还会有这一面?貌似是赌气?
他垂下手,“怎么了?”
白灵站在原地不想走了,就这样盯着南宫寅,她撇撇嘴,“为何丢下我?胆小鬼!”
身后还跟着一众的宫女,她们垂着头,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狭长冷厉的凤眸暗光一闪,南宫寅再次朝她伸出了手,语气平静:“过来,跟本座回去。”
白灵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要。”
南宫寅深吸口气,似是猜到了什么,便稍微放软了语气,“这次不会了。”
可白灵却将手背在身后,还退了一步。
这又是闹什么小性子?明明方才还一副想吃了他的模样,现在就跟个小刺猬似的,碰都不准碰。
南宫寅有些不悦,“别闹。”
白灵切了一声,谁跟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