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阳君将竖笛挂回腰间,优哉游哉的擦身而过。
“又有事情干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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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街。
“圣女殿下,您说什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是啊是啊,都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哪怕是圣女,也不能枉顾国法吧。”
“我就说盛典那等重要的日子,圣女理应出面,多少王公大臣还有勋贵等着见她,结果一整天人影也没见着,原来是怕被认出来了!”
“嗤!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不,还是被认出来了。”
有人上前去将许曼君扶了起来,大有一种为她撑腰的作态。
许曼君表面上担惊受怕,实则心里痛快极了。
她现在是料定了白灵不能拿她怎么样,就算白灵真要做什么,在舆论的声讨之下,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又开始惺惺作态起来,“我没事,我想其中或许还有什么误会,殿下又怎会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再怎么说也是同亲同族,再大的仇怨,也不能灭人满门吧。”
听着是善解人意的为白灵开脱,实则句句都在把白灵往悬崖处逼,生怕别人将白灵的“功绩”给忘了。
“白大人辞官,不会也是因为......”许曼君似是想起什么,故作诧异道。
后半段的话没说,却比说了的效果还要好。
有心之人只是稍稍一听,就能猜到了大致。
圣女连旁支的人都能杀了,那逼迫自己的父亲辞官回乡,害的白府支离破碎,也没什么稀奇。
许曼君撇了眼白逸天铁青的脸,原以为后者还会选择一声不吭,却不料此刻他站了出来。
许曼君脸色微寒。
“家父辞官,与长姐没有半点关系。”白逸天面色坚定。
“长姐四年前下江南,就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找药材金线莲,这件事只需到当地随便拉个人一问便知。而金线莲稀缺非常,难以寻到......父亲辞官,正是因为身体不适,回了老家,此事国君也是知晓的,休要恶意揣测!”
“况且,这是在下的家事,既没有犯法,也没有挡了谁的道。此事也是经过国君准许的,国君体恤臣下,怎么到了许姑娘的嘴里就变了味?方才分明是你二话不说的先上前找事,莫不成许姑娘和家姐先前就有了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