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放学!
有西从他家门口走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周一。
“老谢,原来你还活着。”有西在校门口偶遇了他。
“可不是嘛。”谢禹的表情,是绿色。
“先回寝室。”我把他手里的袋子接过来,放一颗糖在他的手里。
他笑了……
“关门!”刚进去,他即刻认真起来。
报复我?小黑屋?单挑?
我心里闪过这些词。
“你看看我全身用笔圈起来的伤。”他把衣服捞得很高。
“妈呀,那么多!”有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二、三、四……十二。”有西在他的周围转来转去地数。
“你用笔把伤口面积从大到小排列写在旁边。”他对我说。
这可当真?看这形式是果然当真了。
“单打还是混合打?”我从枕头下捞出一瓶云南白药,给他喷喷。
“嗯……嗯……用火钳打的。”他痛苦得闭上眼睛,这样回答问题。
不能笑,他很惨。
有西这样暗示自己。
他这么惨,有西就那么幸运?可不是,我也经历过这种痛苦,只不过是他一手制造的。
我俩基本上啥事情都是放在一起干的。
比如我们儿童节说好一起去跳舞,只可惜练了好久,服装都穿在身上,上台前的几秒我就怂了,后来就变成个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