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在最放松的时候危机四伏。
果然,老晏沿着小路走过来了。
“大家注意,老班来了!”班长在前说。
大家立马正经起来,动作也标准了不少。
有西学着前面的同学,开始舞弄起来。
“看来也不怎么难嘛。”有西在快结束的时候想。
老晏此刻已经在我们后面看着我们。
“练习得怎么样?”他背着手走上前寻问。
“还不错。”班长回答。
“我看着你们这个练起来没什么用啊。”他说。
我们不敢接话。
“既然还不错,那就一排一排的来吧。”老晏比着手势把第一排叫出来。
“来吧,从第一排开始。”他走动着观察。
看到左右不分的她们,我们几个在后面乐得合不拢嘴。
“下一排。”
有西和他们在后面不停笑。
一排又一排,马上轮到有西这一排了。
开始紧张,笑不出口。
“你留下。”他叫了一个男生留下。
有西的胆子快要蹦出嗓子,呼吸急促沉重。
“来,最后一排男生。”该我们上场了。
音乐响起,旁边的他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还好开始我会。”有西暗地里安慰自己。
生硬的动作,落后的节拍,雷打不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