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干过的事太多,有些只能驻足观望。而干过的事,有西从来没想过会是当着这么多的人,丢了上辈子的脸,自己天真的发誓:唱歌只对一人。何况那个人从来没有体验到自己唱出心中的那首歌,现在却不得不唱出口。
还好,老晏不太关注像有西这样的学生:处于中间,勉强能行。
每次的表演总是那几个屈指可数的学霸,上台气也不喘的讲完难题,然后博得羡慕的眼神和轰轰烈烈的掌声。有西从来没敢奢求过,只想勉强的活下去。
日复一日,来不及去思考昨天发生的事,只能做完眼前的深不可测的试卷。
“课代表。”老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啊啊啊......”叹息声只是自我安慰。
接着是一个大包裹被抬上讲台,满教室的纸张味。
快要吐了......
“现在不多做,到时候进考场你别哭。”他在台上强调。
“你是要把我搞死!”光头在座位上嘀嘀咕咕,手里抓起试卷塞进桌箱。
下面总会分化出两种不同的状态,一种是光头,另一种是眼里放光地看着试卷。
当然这种人很少。
老晏对有西来说,总是带有一种畏惧感和不信任。
“这种方法绝对是整个教育界独一无人的。”
这是他兴致勃勃地讲授数学题的解题方法喜欢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