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镜重重一惊,待回神,看到的却是漓洛落寞孤单的背影。
寝殿的房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最后闭合的那一刻,隐约可见两道晶莹发出了刺眼的亮光。
铭镜皱眉,眉宇间流淌的是无止的心疼与担忧。
被情所困,为情所伤,漓洛已然成为了第二个夕殇。
院子的一侧,翎羽缓缓走出,边走边言:“大哥,咱们去找尊上替九妹说说情吧!只有尊上来了,九妹才会好受些……”
铭镜转身,看似答非所问:“怎么只见你一人,其他人呢?还想要在那角落躲到何时?”
话音一落,夕殇与溯洄便一道现了身。
溯洄低头,红着脸小声道:“原来大哥早就知晓我们几个在那儿偷偷看着了。”
“嗯。”铭镜点头。
“比起去找尊上求情,此时更应该守好九妹。”夕殇望着紧闭的房门不禁猛提了口气,“倘若尊上对九妹有情,就算我们不去请,闻着风声他也会来;倘若当真如那些小妖所说,已经厌恶到连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的地步,去了,又有何用呢?无非是让九妹更难堪罢了。”
“二哥所言极是,况且尊上正在气头上,贸然前去,只怕会弄巧成拙。我倒是与二哥意见一致,更为担心九妹的心情。试想,该是有多伤,才会忍痛去放弃一个深爱之人?”话说到最后,翎羽不自觉地瞥向了夕殇。
在他们眼里,不应该夕殇才是那个痴情种子吗?怎么现下都转移到九妹身上了?
“如果之前我们几个能行蛮横将九妹拦下,或许就没有现在的一切发生了!”
溯洄的这一多嘴惹起了铭镜的注意,“所以,九妹是强行闯入夜笙宫的?”
他一问,其余几人都默不吭声的看向了不同的地方。
“为何会如此?”
第二问,依旧无人回答。
“我问你们为何会如此?一个个都哑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