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
清晨起来,似乎阳光太强,刺得她意识恍惚,许久才看清眼前,意识刚有了一丝回归,
便发觉自己,如提线木偶,身体自行正在念咒,把专用的修宁面具缩小,往脖子上挂。
递面具的仆人满脸崇敬,拿着水盆,等待着她净手。
她看着水盆你的自己,面庞清冷,目若寒霜,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一般,藏着一丝丝暴戾。
身体着穿妖异如血液流动的红袍,“血液”无风自动,稳稳在山崖边站立。
一旁,巍峨的大型血红色铁柱,被阳光照耀着,仿佛在自主绽放血腥的光芒,
本以为是原主被杀时的铁柱,视线所致,只能细看,却发觉,
原来,柱子上的阵法是新做的,印刻痕迹不要太新。
她想上前再看得详细些,把其记忆下来,但不论多么努力,都依然无法控制身体!
是做梦吗?
这感知如此清晰!
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部细胞,似乎还在变成冷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