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掩唇,大眼璀璨,眉目带仙,即便布料一般,也被人看着像仙女,侧目而视,确实有点儿小爽。
可是,“仙女”一时爽,步步脱人俗,
所有大呼小叫,狂奔兴奋,戏耍玩笑,
通通不能做。
比如,她这装水的葫芦,在仙女时,她就不敢大马路边,就畅快喝水,再渴,也得躲起来喝。
也幸亏是男装,她现在才敢身体不稳,就出门吃饭,不用太过于因为注意形象而忍着。
不过也也是她不够谨慎了,
昨天闻到这儿的酒,就尝了一口,
结果,就只记得自己是晕乎乎,踉踉跄跄回的。
半路的事全都断片了,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
“恩公主人,您总算来了!”一个白衣小少年跑了过来,见到十号就跪了下来,泪随话流,
“您昨天跑得太快,我都没追上,下次别再跑那么快了。
呜呜,他们都说,是您要抛弃我了。
呜呜,我才不信呢。
恩公主人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说了收我为你的人,却行抛弃之事?
您才不会看着我,因被您抛弃而死呢!”
十号得盯着这语言上没怪,却句句皆像控诉她抛弃,
段段似以自杀威胁她不要抛弃的,
脸却不露狡黠的清秀少年良久,似乎被他哭声吵得去了一些宿醉的难受感,
头脑清醒些许,这眉目确实得有些熟悉感。
虽然,自己这喝酒断片,又不知真假。
这收仆人,她确实以往不会做,
可想来,也是确实不会有人行骗去当仆人,加上,以前也确实听说过,有的人喝酒会性情大变,
做平时不会做的事,
加之,现在头晕得感觉周围一切都像做梦,她便懒得多问多判断了。
“别叫我恩公了,既然是我仆人,那就叫我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公子,我叫罗啸。”
“哦?名字不错啊!我以后,就叫你小……小了。”差点儿想说“小罗”,可一想到小罗,她就想到小萝卜头了。
心弦突然颤动,似乎遗忘的酸胀感,就突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