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手肘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那是女人的皮肤,流连花丛多年的他很确信。
他侧过头,看到一个年轻女孩的背影,长发乌黑透亮,皮肤白里透红,看得出来是个盘亮条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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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记忆里隐隐约约出现几个片段:有人帮自己解开衣服,软嫩小手的抚弄,女孩的惊呼和娇喘,满目的白……
想到夏母林燕自从回娘家就再也没来找过自己,不可能在家,而情人孟月又一直被关在拘留所里出不来,就算她出来了,他杀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和她再续前缘。
于是,夏父便以为自己昨天陪人喝酒,喝醉以后随手捞了一个陪酒女,又被秘书带着一起送回了家。
他心想,最近一个多月压力太大,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发泄了,没想到周秘书还挺有眼色,得好好奖励一下。
自从和孟月重逢后,夏父的在孟月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就没有再在外面包养情人,毕竟那些情人或许比孟月年轻稚嫩,却不如她贴心和安全,懂得掩饰野心,不会逼着他要这要那,给他带来麻烦。
所以当孟月被抓捕后,夏父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替代,同时他又一直忙着于工作,没有空再去找女人,早就压抑到了极限。
对于一直随心所欲释放的夏父来说,这段禁欲的时间虽然才一个月,但也足够长久。
难得吃了口鲜嫩的肉,光一晚上怎么够?
他淫邪一笑,扑上去压住女孩,道:“你个小贱人,昨晚敢勾引老子,看老子今天不给你好看!”
夏父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将女孩翻过身来,正要倾身下去,啃一口香唇,视线却触及对方那张被泪水覆盖的脸。
夏父瞳孔一缩,浑身一震,身体瞬间软了,“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猛地推开夏青青,吓得从床上掉下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样,恨不得马上逃跑。
夏青青哭的梨花带雨,声音不大,却满是控诉:“呜呜呜爸爸你昨晚喝醉了,非要打青青,还把青青赶到了卧室里让青青给你脱衣服,不然就要打死青青……”
夏父瞠目结舌,“怎么可能,我记得——”记得什么?
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夏青青愣怔,难道爸爸记得,不行,不能让爸爸知道!
她顿时泪如雨下,哭诉道:“爸爸你为什么要强迫青青,呜呜呜,哥哥肯定不会再喜欢青青了……”
夏父被她哭的脑袋疼,他昨晚喝得太醉,此时也想不起自己回来做过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喝醉时睡了一个女人。
如果昨晚那女人就是夏青青,那她也没道理会勾引自己,毕竟她和儿子两个人有多相爱他也知道。
纵使知道夏青青是个野种,自己如今也没把她当成女儿,但他们总归当了二十一年的父女,难道说自己真的有这么禽兽?竟然对自己的养女下了手?
要是自己真的对养女有欲念,趁着酒醉强迫夏青青发生了关系,以前总会有苗头吧?可夏父确定自己之前对夏青青没有任何念头,只是满心厌恶。
夏父心头依旧浮着一团疑云,一直消不去,不过他此时身体有些乏力,大脑疲惫不堪,完全不愿意多想,就暂时被蒙蔽了过去。
“青青,你先穿衣服。”
幸好昨天晚上儿子没有回来,不然被儿子发现的话,那他们父子关系铁定就完蛋了。
夏父边在地上找衣服裤子,赶紧穿上,边对夏青青好声好气地哄道:“凌峰今早说不定会回来,你先回房间好不好?”
他看到夏青青毫不遮掩的雪白身体,下半身一热,又看到床单上的红白痕迹,整颗心瞬间下落。
真是麻烦!
要是让外人知道,那他们夏家可就全完了,所以这件事绝不能暴露出去!
夏父狭长的眼睛里划过阴冷的光,语气温柔道:“青青,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秘密,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无论是你哥哥还是你母亲,谁都不许告诉,知道了吗?”
他的尾调一沉,带着某种威胁的意味。
夏青青被夏父的阴狠吓到,身体一瑟缩,“知,知道了,青青不会告诉别人。”
她潜意识里感觉到自己好像惹上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可现实也由不得夏青青后退了,她只能继续往前走。
夏青青眼神怯怯,“爸爸,那你能不能别赶青青走,也别再打青青了。”
这正合夏父的意,他呵呵一笑,“爸爸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赶你走呢?”
要是夏青青跑出去,把他们父女相|奸的事情给暴露了,他上哪挽留去?
当然是要把人放在身边,夏父才放心。
他倒是不担心夏青青能翻出什么跟头来,毕竟她的能耐他清楚得很,就是担心儿子夏凌峰会知道。
夏父也是见识过夏凌峰有多在意儿女情长,之前为了把夏青青留在夏家,儿子竟然和他叫板,甚至威胁要离开家门,自立门户,如今他要是知道自己和夏青青发生了关系,估计连父子亲情都不顾。
夏父很确定,夏凌峰是真的会为了这么个玩物和自己决裂,他最怕夏凌峰发起疯来宁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和夏家拉下水。
“爸爸,那……”夏青青想问夏父能不能把妈妈救出来。
但夏父没等她说完,就说:“青青,快穿上衣服,”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完全就是在命令。
夏青青嗫嚅了下,“好。”不再多言。
也罢,到时候再说吧。
爸爸现在还没有把她的事放在心上,等她抓住爸爸的心,爸爸就一定能听她的话了。
夏父穿完衣服,走下楼,发现佣人们还没来,夏凌峰似乎也不在家,不由心虚地松了口气。
幸好起得早。
夏父宁愿去酒店洗澡也不愿在家多呆,于是直接下到了车库,飞快地开车去往他常去的大酒店总统套房。
路上,他还向周秘书打听了昨晚的事。
“老周,我昨晚怎么回家的?”
“夏董,你昨晚和其他几个股东喝了不少酒,我看您醉得开不了车就送您回来了,到家的时候您自己说让我先回家,不要我扶,看你能自己行动,我就直接走了。”
“所以我是一个人回家的?那时候我家有什么不对吗?”
周秘书疑惑,“对呀,你是一个人回去的,当时没感觉您家有什么特殊情况,就是比较黑,好像没有人,您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夏父含糊道:“没什么,我就是昨天喝断片了,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家,好了你去忙吧,我今天有事,下午才去公司。”
“好的,您放心。”
夏父到酒店里洗了澡,又睡了一觉。
直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醒来,夏父在总统套件的大床上醒来,感觉没那么头疼,才清醒先,想着该怎么应付这一切。
男人对自己上过的女人都有占有欲,虽然夏父一直对夏青青当成晚辈,从来没有那种想法,但如今他既然都上过夏青青,对方的滋味似乎也不错,那就是他的女人了,总不能再和儿子在一起。
况且儿子现在对夏青青入了迷,光是靠外人提醒根本改不过来,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的好。
现在夏青青被他上手了,正好让夏青青去拒绝儿子,叫儿子彻底死心,等儿子对夏青青没那么注意了,他再给儿子多安排一些女人。
等女人玩多见识多了,儿子自然就会知道,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少一个多一个都不是事,也就不会把夏青青放在心上。
现在不好动夏青青,等风头过去,他又玩腻了夏青青,还是得把人处理掉,不然一直留着也是个隐患。
夏父穿衣服时,特意选了和昨天不一样的打扮,然后先打了个电话给夏凌峰,想要确认他现在在哪,却没想到对方一直没开机,问公司没人知道,也不在家里。
夏父皱着眉,还是打算先回家一趟。
当他路过一家药店时,突然想到昨晚自己没有做保护措施,而夏青青是第一次估计也不懂,就进去买了避孕药。
殊不知,早有人跟在他身后。将他买避孕药的场景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