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兰更是臊得没脸见人,一张脸都憋红了,竟被吓哭了,泪眼模糊地问谢瑶华:“郡主,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这样害我清白?”
她不知道自己的耳坠怎么跑到小厮身上去了,客人她前阵子还险些被玷污了清白,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被长安城那些名门闺秀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许个好人家?
谢瑶华摊开双手无奈地说:“这可不是我胡说,证据都明晃晃地摆在这里呢,铁证如山,若是你没做,这耳坠怎么就跑到别人身上了?若是旁的也就罢了,可偏生是耳坠,岂非让人起疑?”
这语气促狭得很。
罢了后,谢瑶华的眼神还颇是玩味的在燕明兰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抿唇笑道:“兰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是到了婚嫁的年纪,也不怪你春心荡漾了!”
燕明殊那细长的眼眸上扬,邪气在眼角流转,姑娘风光霁月地浅笑:“阿瑶这是在开玩笑吧,八妹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她再不济,也不会找个小厮的。”
的确,前世燕明兰想往皇后的儿子二皇子身上扑,可惜人家瞧不上她,燕明兰又把主意打到了四王和六王的身上,可愣是每一个人能看得上她!
谢瑶华向来是嘴巴毒的一个人,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了,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勾唇飞扬地笑:“这可不好说,王八看绿豆,都有看对眼的时候,指不定兰姑娘就喜欢这样的货色呢!”
“你……!”
三房母女险些被气得晕过去了,胸口都开始猛烈起伏,如今这个局面,完全是被谢瑶华主导着啊,她们母女二人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说不过人家就算了,骂都骂不过人家,三夫人算是毒舌了,可是在谢瑶华跟前,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气急之下,三夫人扑通一声跪在老祖宗跟前,哭得梨花带雨:“老祖宗,您是知道兰儿脾性的,她不敢同外男私相授受,定是遭人陷害,此人居心之毒可想而知啊!”
说罢,她便直直地瞪向了燕明殊和谢瑶华,意思显而易见。
“够了!”
老祖宗被吵得心烦气躁,骂道:“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燕家的脸面迟早都要毁在你们手上,都给我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