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谢瑶华当机立断扣住了阮茵的胳膊,姑娘吊高眉梢,倨傲清冷地睥睨着阮茵,冷笑:“你这是心里有鬼吧。”
“怎、怎么可能?”
阮茵心虚得眼神躲闪不已,想要挣脱开谢瑶华的钳制,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手腕被她捏得生疼,险些要断裂。
两个人争执之间,阮茵的作业已经被展开。
赫然同燕明殊的踏歌图一模一样,只是这一幅比之萧景瑟带来的那幅,要粗糙很多,一看便是燕明殊随意画出来的。
“原来是你偷了这幅画,充当自己的啊,真是恶心极了。”谢瑶华嫌弃地甩开阮茵的手,站到了一边去,英气的眉梢上难掩嫌恶之色。
阮茵的脸色白得彻彻底底,猝不及防被谢瑶华甩开,脚下往后踉跄了几步,她难以置信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是什么样呢?”
燕明殊温软地巧笑着,伸出一只手来放在唇边,朝着阮茵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那模样瞧起来,万般妖气。
萧景瑟唇边扬起清浅的弧度,好脾气地笑了:“想不到阮茵姑娘同娇娇,倒是心有灵犀,连画作都是一样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嘲讽呢?
“对啊,心有灵犀到盗取他人的画作,真是恬不知耻!”谢瑶华阴凉的挑了挑眼角,眼底笑容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真是岂有此理!”
杨尚仪的眼眸沉冷了下来,厉声道:“茵姑娘不思进取,窃取他人课业,着罚其抄女则两百遍,在殿内跪足三个时辰,再同殊姑娘和五皇子道歉。”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砸到了阮茵头顶,阮茵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浑身冰冷。
阮茵不敢反驳一个字,当初嚣张跋扈如秦似锦,都只能认罚,她就算去找惠贵妃求救,惠贵妃也帮不上什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