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淮南王世子不得不把整件事,给说了一遍。
淮南王听完了整个过程后,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看到谢君楼了,一定是谢君楼知道裴曦在这里,这个认知,让他更是惶恐不安。
“你这个逆子!”
淮南王气得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脸色铁青地骂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往日里你嚣张惯了,到了皇城脚下,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现在好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裴家一纸告到了皇帝那里,雷霆震怒之下,他淮南王府安能平安啊?
因为燕明仪和燕明殊的仇怨,皇帝已经对王府有了怒气,现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事情是越来越糟糕了。
淮南王越想越不安,瞪了一眼世子后,吩咐管家:“把这个不孝子,带到祠堂里好好反省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处置完淮南王世子后,淮南王便匆匆出了门,几番思量之下,还是去了东宫。
谢君楼和燕明殊将裴曦带了回去后,大夫诊断了一番,裴曦并没有受伤,而是呛了太多浓烟,导致昏厥了过去。
倒是燕明殊,为了救裴曦,手背上都被生生地烫出伤口了。
谢君楼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心疼得不行,一直没有说话,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眉宇间流转着怒气。
燕明殊倒是不在意这些的,左不过就是手背上留了疤,因为对这些外在的事情不上心,她便也不觉得难过了。
裴曦这几天都在养着,裴策也难得的忍耐了下来,毕竟漠北使者团还在这里,他们总不能让人家看了笑话。
淮南王世子萧泽被罚去祠堂面壁思过,他这个人,平日里在王府都是横着走的,受尽宠爱,如何受得了这样的苦?
在他跪了两个时辰的时候,消息就传到了东院的叶老太太那里去了。
听说外孙滴水未进,已经晕过去了,叶老太太差点两眼一翻就没了气。
谁不知道这萧泽,是叶老太太的心头肉啊,她就只有一个女儿,嫁来了这王府,为了能经常看到外孙,便搬来了王府居住。
所以,叶老太太是把萧泽捧在手心里,把他宠成了一个纨绔嚣张的跋扈子弟,不管犯了什么错,都有老太太给他撑着。
叶老太太缓过来一口气后,又气又心疼地朝着身边嬷嬷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把我的宝贝孙子带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