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楼邪魅地勾了勾唇,将姑娘抱到他腿上坐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跟你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干什么呀?”
“我也逗你玩的。”
燕明殊揶揄地笑了一声,笑够了之后,神色便严肃了起来:“天机跟十里锦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谢君楼慵懒散漫地靠在那里,眼眸迷离地看着燕明殊:“这么关心别人做什么?在自己男人面前,几次三番提起别的男人,可不是一件好习惯!”
“你严肃点!”
燕明殊可不管他吃不吃醋,语气深深地说:“我总觉得,天机虽然没有插手这些事情,但他深谙其中秘辛。”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都说星宿楼主擅乾坤之事,观星宿,知命理,他是真有两把刷子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谢君楼轻轻地笑了出来,眼眸缱绻迷离地看着眼前女孩,眼底深处,神秘邪肆。
燕明殊觉得这话有些高深莫测,忽然想起梵音来,她忍不住问:“那你说,穷域之巅上的圣女梵音,和天机,谁更胜一筹?”
明显看见谢君楼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话。
男人微微眯起了凤眸,话语有些虚无缥缈:“这怎么说呢,两个人不算一条路上的,各有千秋罢了。”
“问你也是白问。”
燕明殊垂下眼眸去,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
谢君楼婉婉转转地看着她,掌心覆盖在她头顶,幽长地叹了一声:“小傻瓜,因果都是注定的,万事都有我在,无需操心。”
他自然是晓得燕明殊在想些什么,但是那些事情,现在还没到让她知晓的时候,知道的越多,才是害了她。
这世间之事,都是绕着一个因果而生,谢君楼有自己的执念,燕明殊也有,可说到底,都是殊途同归罢了。
梵音生于穷域之巅,本是高居云端如神袛一般的存在,可她偏生要自甘堕落,毁了自己,逐渐走入疯狂。
天机是方外之人,他早已经看透一切,却没有出手阻拦,便是晓得,一切都是业障因果,只有他们自己,方才能化解。
入了尘世,便再无回头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