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殊无奈地看着那幅画,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地说:“愿儿说,这两只鸭子,不,这两只鸳鸯,代表着我们!”
她表示很委屈,这么丑的鸭子,怎么会是她和谢君楼呢?
再说了,小遂愿这画的分明不是鸳鸯呀!
这话换一层意思说,就是她现在,连鸳鸯都不是了,直接变成了鸭子,哎呀,这简直是一阵晴天霹雳呀!
看到燕明殊一脸郁闷,谢君楼却是飞扬地笑了出来,又仔细看了看那画,笑眯眯地说:“我倒是觉得甚好!”
“那哪里好了?”
燕明殊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皱着眉头嘟囔道:“画不好鸳鸯就算了,还是只水鸭,而且……还这么肥!”
“哈哈哈!”
谢君楼笑得根本就停不下来了,手搂在燕明殊的腰上,微微用了下力,调侃道:“七七你真是太好玩了,什么时候学会跟你闺女置气了?”
燕明殊递了谢君楼一眼:“我这可不是跟愿儿置气,只是在纳闷,为什么都说水鸭,你的毛是红色的。”
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呀!
知道爹爹最疼自己了,所以,画了只更好看的鸭子来讨好爹爹,难不成,她这个当娘的,就对她不好了?
谢君楼想了想道:“愿儿这小小年纪已经懂得花痴了,估摸着,她是觉得我比你长得好看,所以,才选择让我更显眼一些吧。”
燕明殊不屑地皱起了眉头,将画卷了起来,小心地放在书架上,虽然脸上都是不满,但心里还是很宝贝这画的。
谢君楼发现燕明殊对小孩子,还是格外宽容的,比如小遂愿,她不知道小遂愿的来历,却对小遂愿十分疼爱。
让他为之动容。
男人伸手揽住了燕明殊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温柔地开口:“等了断这些事情,我们便离开这里,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如何?”
他揉着她圆润的肩膀,感受着她靠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只有这般真真切切碰到她,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燕明殊抬起头来看着他,谢君楼唇边含笑的问她:“怎么了?”
“没有,我在想未来的事情。”燕明殊重新缩回谢君楼怀中,不管他是不是意在天下,她都会去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