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燕明殊见萧寒没有要跪下的打算,便冷笑了一声:“本公主和弟弟的伤势也才痊愈,心情不太好,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请世子不要怪罪。”
“燕明殊,你欺人太甚了!”
萧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当下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定北王一把拉住。
“父王?”
萧寒一下子就明白了定北王的意思,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甩开了定北王的手腕。
男人转头看向了燕明殊,咬牙切齿:“我萧寒堂堂七尺男儿,哪怕是皇上要我的脑袋,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但要我给你燕明殊磕头,你想都不要想!”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是负荆请罪,又有何妨?”
定北王能岿然不动这么多年,有野心,也能忍得下这样的屈辱:“本王今日,就给你这黄毛丫头跪下了!”
说着,他双膝一软,便朝着燕明殊跪了下来,脊背挺得笔直,是带着无尽屈辱跪了下来。
而这一下子,萧寒便再也没有站直的理由,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闷响声传来,他几乎要把膝盖给磕碎了。
看到两个人屈辱下跪,燕明殊抿唇笑了,笑意却是冷漠森然的:“好一个大丈夫能屈能伸,定北王和世子果真担得起大丈夫之称!”
她刻意咬重了大丈夫三个字,其中的意味深长,也只有定北王和萧寒自己清楚了。
萧寒怎么会听不出她这话里的嘲讽,咬紧了牙关,死死地瞪着燕明殊,眼神要是可以杀人的话,燕明殊早就被他千刀万剐无数遍了。
……
定北王和萧寒负荆请罪之后,便坐着马车回到了王府,而萧寒面色铁青,还在因为被逼下跪一事,耿耿于怀。
“燕明殊让你给她下跪,就是为了打击你的气焰,为了报复你,你若是跟她杠上,吃亏的还是你!”
定北王语重心长地劝萧寒:“这件事是太后和皇上的意思,虽然没有言明要下跪,但闹到宫里,只怕皇上和太后也要护着她了。”
萧寒气急之下,说话也越发不知轻重了:“难道我们父子这么多年的功劳,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吗?皇帝还要不要他的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