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搅到这样一趟浑水里,就算撇清了,可小衣到底是她的,她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姨父,皇上,江容嫣和张嬷嬷的死,真的跟我二表哥没关系,也跟我没关系,这些……这些都是德妃娘娘的主意!”
秦似锦坐在轮椅上哭哭啼啼的,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把德妃扯进来了,谁让德妃想一箭三雕呢,也怨不得她鱼死网破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跑!
她眼角掠过一丝阴冷的笑容,已经完完全全豁出去了:“臣女也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状况,搭进了两条人命,可二表哥是文文弱弱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杀人呢?皇上明鉴啊!”
要说萧何杀人,还不如说人是江德妃她们杀的呢,毕竟女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要怪就怪德妃临时改变计划,还想把燕明殊弄死,栽赃给萧何,现在她自己死了侄女和嬷嬷,她又说出了真相,看德妃还怎么辩解!
“德妃?”文和帝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尾音上挑,眸光压迫地看向了江德妃,眼底光芒讳莫如深。
江德妃被这样极具压迫性的目光,看得头发发麻,连忙把身体匍匐在大理石地面上,哭得嗓音嘶哑,声声情真意切:“皇上,张嬷嬷是臣妾的乳娘,嫣儿是臣妾嫡亲的侄女,如今死得这般不明不白,臣妾心如刀割,真是后悔让她今日入宫。”
“皇上是最了解臣妾的,臣妾的身子骨不好,多年来一直深居简出,这么多年来,就举办过这一场宴会,却遭了这样的祸事,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嫣儿和张嬷嬷都是臣妾的亲人,臣妾怎么会害她们呢?”
她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秦似锦想把屎盆子全扣到她头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江德妃转头看向了秦似锦,哭得梨花带雨:“锦姑娘,你说人不是萧何杀的,难道,是本宫杀了张嬷嬷和嫣儿吗?她们两个都是本宫的亲人,本宫为何要害她们?”
“本宫身为女人,自知名节对女子来说,极为重要,嫣儿浑身伤痕,难不成也是本宫弄出来的?就为了陷害萧何?”
“锦姑娘,你连秋儿的小衣都弄到了,如今又要把这笔帐,扣到本宫头上,你究竟有与本宫有何深仇大恨,要这样污蔑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