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儿就已经到了幽州,只是怕打扰你们,便没有上门叨扰了。”燕明殊笑着把手伸了过去,随着燕明霜坐在床榻边。
燕明霜娇嗔了一声:“看你这话说的,你来这里,怎么样都不算打扰。”
“怎么没有见到二哥他们呢?他们没来吗?”燕明殊想起方才来的时候,问过下人,下人说长安的帖子都递到了,却是没有几个人来。
燕明霜的脸色沉了沉,如实和燕明殊说:“昨个儿我也收到了家书,说是家里出了些事情,一时半会来不了。”
“家里出事了?”
燕明殊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安:“可递去长安的帖子,却没有几个人来!到底是家里出事了,还是长安出事了?”
在燕明殊看不到的地方,燕明霜的眼神闪了闪,却是若无其事地说:“阿哥说,长安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担心,反正长安到幽州距离也不远,等过些日子,我们再回长安举办一次吧。”
“原来是这样。”燕明殊点了点头,但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不安,也不知道这种不安,是来源于什么地方。
但见燕明霜这么说,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燕明霜拉着燕明殊的手,怎么看也看不够,好半晌后,她才岔开话题问:“我阿哥和沈家姑娘,还好吧?”
燕明殊挑了挑眉梢,打趣道:“都挺好的,二哥倒也算是足够解风情的,没有让人家女孩子感到不好意思。”
想想她们家二哥哥以前,愣是端着一副禁欲清冷的样子,却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愫,怎么看,都像是耍流氓的行径。
燕明霜笑着附和道:“你是最了解他的,他从小就是个大冰块,我娘为此还纳闷了许久呢,生怕他以后娶不到媳妇儿。”
“那个时候,谢世子风华满长安,谁都希望自家的孩子,能如他那般意气飞扬。”
他谢君楼在长安城可是鼎鼎大名,虽然是为非作歹了一些,可人也活得飞扬肆意,总要比沉稳寡淡好上许多。
燕明殊动作轻柔的从燕明霜怀中,接过那软软的小笼包,和小包子葡萄般的眼睛对视上,欢喜地说:“你家这小娃娃,可是一点也不怕生。”
她们家遂愿虽然也是软绵绵的,可远没有初生婴儿这样软糯。
怀里的小东西软软的,像是没有长骨头一般,燕明殊这般抱着她的时候,都下意识地要把身体绷紧,生怕把这小东西给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