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忱舟烦躁的将信捏成一团,挑眉看向了众人,声音如同淬了寒冰一般:“谁能证明这封信,是她写下的?”
“这确实是雪儿的字迹。”燕忠齐站出来说。
“字迹难道不能模仿吗?”
燕忱舟睨了燕忠齐一眼,眼风阴鸷冷酷得很,语气讽刺:“区区一封信,错漏百出,你们还当真了?”
见到了这个时候,燕忱舟还是这般维护薛芜,气得燕忠齐愤怒开口:“那雪儿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若不是撞破了薛芜的丑事,怎么会写下这样的字眼?”
有人嘀咕了一句:“就是啊,说不定薛芜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个孽种。”
“再敢胡说八道,杖毙!”
燕忱舟到底是忍无可忍了,眸光一瞬间变得阴森无比,周身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压得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他不曾佩剑,只怕现在,他都要气得杀了这些人。
薛芜虽然和钟向阳是青梅竹马,可这个女儿也有自己的风度,修养良好,既然已为人妻,她便不可能再做出格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相信薛芜的。
“敢情你们是觉得你们都督,是喜欢替别人养孩子了?”
燕明殊那凉薄讽刺的嗓音传来,她快步走了过来,微微抬起下巴,倨傲清冷的说:“养尊处优惯了,脑袋也不好使了。”
众人脸色一阵尴尬,纷纷朝着燕明殊行礼,站在那里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燕忱舟将捏成一团的信件,重新展开递给了燕明殊,问道:“你怎么看?”
他军务繁忙,回都督府的时候,也都是为了薛芜,这些人怎么样跟他没半点关系,可因他这个人手段狠辣,争宠流产这些事情,后院也从来不曾出现过。
“这是什么纸呀,竟然这么香?”
燕明殊并没有立刻去看信中内容,而是将薄纸放在鼻尖下,轻轻地问了一下,唇边笑容瞧着格外诡异。
“你发现了什么?”燕忱舟紧盯着燕明殊的脸色,冷淡的眸底也露出了些许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