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杀手拿了火把来,直接丢到了那个男人身上,火把将他身上破掉的一聊点燃,没想到他竟然伸出手擦了过去,将火给灭了。
而这个举动像是把他惹恼了一般,男人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那杀手扑了过去。
躲闪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火把不断地朝他身上丢了过去,院子里乱成了一团糟。
燕明殊却比谁都清楚,要是火把真把男人给点燃了,那这个活死人,也就会被挫骨扬灰,失去了作用。
所以,趁着这个档口,她挑眉看向跪在那里的女人:“你想不想变成他那样?”
这个女人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再也没有了方才的硬气,只能求饶:“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主上的来历和真面目,我们都是听钟不平的命令行事,以我们的级别,还没办法直接面见主上。”
女人的声音都是十分颤抖,眼底都是恐惧。
可燕明殊却是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冷声道:“在我面前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她分明瞧间,这个女人看着她的时候,眼底还存着一丝侥幸。
燕明殊抬起头来,朝着无影伸出手去:“银针。”
“是。”
无影正要回房间取银针,便听到那个女人发出了一道哀嚎声。
女人身上的穴位先前已经被解开了,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说:“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的确是没有见过主上。”
“我之前给钟不平传信的时候,信件是直接送到青城的,我想,主上定然和青城有所关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这些燕明殊已经知道了,容轲出自青城容家,这个女人了解的消息,一点用处也没有。
燕明殊又问:“你将信传给了何人?”
“我不知道收信之人是谁,只知道她是个女子,口音是长安口音。”
女人白着脸色不断摇头,生怕燕明殊将银针扎入她的体内,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总算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了,我有次去送信的时候,是在一处废弃的宅子里,我见到了主上,他似乎是在拜祭一个亡人,我偷瞄了一眼,只看到排位上写着一行字:陆灵之灵位,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陆灵……”燕明殊微微蹙了一下眉尖,还想要继续问下去,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