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德妃和萧朔安然无恙,就连江尚书也被夺走了一等公的爵位,虽然有个尚书的官职,可从此以后,是再也不能入朝堂了。
明着说是禁足,可实际上,跟软禁没什么区别了。
也算是彻底断了萧朔,和江家的联系了。
“皇上,一切都是微臣的错。”
镇国将军再也不敢抵死不认了,忙不迭承认了罪名,却不断地求着皇帝收回成命:“请皇上念在臣驻守边关多年功劳的份上,饶恕了臣的家人啊,臣愿意认罪,愿意认罪,请皇上网开一面啊!”
“流放边疆……不,不要……”江容秋听到皇帝连她也给处置了,整个人都傻了,如同丢了魂魄一般。
流放边疆,充军塞外,世代为奴,再也不能回长安了!
她匍匐在地上放声痛哭:“皇上饶命啊,臣女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请皇上不要让臣女流放边疆,求皇上看在父亲救过太后的份上,饶了臣女和爹爹吧……”
“江家百年清誉的门楣,就毁在了你们父女身上。”文和帝失望透顶地看了眼镇国将军,愤怒的甩了甩袖子。
“……”
江德妃看到皇帝如此绝情,连她也给处置了,惊得后背都冒冷汗,黏糊糊的,脚下更是一阵虚浮无力。
幸好她还没有让江容秋成为朔儿的侧妃,否则,今日怕是连朔儿也给牵连了!
镇国将军如遭雷劈般跌倒在地上,头冠被摘去了,几缕掺杂着银丝的头发,散落在脸前,再也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一颗蛟珠终结了他的荣华富贵,甚至连累到了老父亲和母亲,要是他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他绝不会来京城的!
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萧芊芊幸灾乐祸地看向江容秋,凉飕飕地丢出来一句:“流放边疆,充军塞外,这是要充当军妓吗?”
军妓?
听到这话的江容秋,猛地朝龙椅上的文和帝求情:“不,不要,皇上开恩,我不要变成军妓……”
文和帝根本就不理会江容秋的求情,转头问太后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