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皇宫。
谢君楼和天机也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了,竟然在对弈,燕明殊在一旁教小遂愿练字,小遂心也睡得正熟。
见小遂愿练得差不多了,燕明殊才挑眉看向下棋的两个人。
棋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状态,但状况焦灼不下,照这样下去,估计是要打成平局了。
谢君楼的棋风就如同他这人一般,飞扬狂傲,肆意张扬,而天机喜欢剑走偏锋,一直在逼开谢君楼的锋芒。
却能死咬着谢君楼的棋路不放。
棋场便如同战场,一番对弈,也是能够引得硝烟四起,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时间,也难以分得出胜负来。
“啪——”
谢君楼夹着一枚白玉棋子,果断地落了子。
天机锐利的眼眸里掠过一抹狡黠,执黑子很快也落了下去。
两步棋落下,燕明殊凝眸看着棋盘。
两个人都已经无路可走了,就如同一潭死水,黑子白子混乱交织,惊不起什么波浪了。
谢君楼抿了抿嫣红的薄唇,眼眸微眯,似乎是在思考。
“如何?”天机挑眉看了眼谢君楼,似乎是挑衅。
这一盘注定是平局了,但棋下到这个地步,也让天机暗自咬牙。
谢君楼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疯狂暴力,所以,也不怪他用这种无赖的办法了。
啪。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响声传了过来。
便见燕明殊捏了一枚白字,痛快地落了下去。
天机轻抿了一口茶水,扬眉看了过去,有些诧异:“你这是要自杀?”
“你觉得呢?”燕明殊良善地笑了笑。
天机顿时就不说话了。
谢君楼忽然低声笑了出来,眸光宠溺地看向燕明殊:“想不到,七七的棋艺越发精妙了,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