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还以为昭上将一直木头桩子似地杵在那,是想下阁下面子呢?”

“瞧见没?我这雌君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干嘛,这才是一只合格雌虫的反应。”霍德华向后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昭捏紧了拳头,没法反驳。他确实不合格,害雄主丢了脸。

贺翊见阿昭被欺负得不敢还口,怒意从心头升起。

他假意叹了一口气:“唉,没办法,谁让他还年轻呢,这以后的日子啊还长着呢,我可以慢慢教,也不知会长大人您雌君如今这合格的表现是学了多久,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不等对方开口他又接着说:“算了,反正我不急,慢慢来,哪个雌虫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会长您说是吗?”

现年七百余岁的霍华德会长和年近五百岁的络上将被贺翊成功噎住了。

所幸,霍华德会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虫,他只沉默了一会儿,就轻抿一口红酒悠悠开口:“原来阁下喜好年轻军雌,真巧,我这恰好有一个年轻有为的美貌少将。”

“绎,过去,让殿下好好瞧瞧你。”

话音刚落,沙发左侧跪着的雌虫里一个高大军雌膝行而出,他眉眼低垂面容柔和并不如普通军雌一般冷硬,如果忽略身高的话,更像一个身娇体软的亚雌。

那个叫绎的军雌膝行过去,正要下拜时贺翊急忙侧身避开了他的吻脚礼,“不用了。”

霍华德把酒杯递给旁边亚雌,半眯着眼继续劝说,“阁下真的不试试吗?在雄保会学过规矩的军雌用起来舒心得多,而且……各种玩法都懂,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哦。”语气像极了诱哄小白兔的大灰狼。

果然不愧是会长大人,能将那不堪入耳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贺翊明显不是小白兔,怎会轻易被哄?他捏着酒杯摇头拒绝: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