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过永远对我好的。”
贺翊心脏陡然一紧,对那双蓝眼睛毫无招架之力。他?慌忙移开视线,面沉如水:“你根本不是我的阿昭,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不许哭,丑死了。”
雌虫垮了肩膀,小声啜泣。日记里打了重点标签的内容——雄主最是心软。
尽管知?道对方九层是在演戏,但想起同样是个戏精的阿昭,贺翊冷硬的神情?不自?觉的软了几分,但仍旧皱着眉,“这身体就当?免费借你几天,别跟我整什么幺蛾子,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他?就取了套新衣,折回浴室重新换上。
出来时?看见还在那埋着头表演伤心难过的雌虫,不知?怎么竟然有点想笑,打开光脑唤来小艺收拾地上的残局,然后自?顾自?爬上了床,打算先?躺会儿思考一下对策。
几星分后,眼角余光瞥见雌虫竟然还站在屋里纹丝不动。
嘿,还想赖在这儿不走了?
贺翊单手?指向门口,没好气道,“你出去!”
雌虫倏地抬头。眸光微闪。是要赶他?走吗?那可不行?!他?咬着唇齿争辩道:“可是雄主曾经说过以后都一起睡的。”
眼看对方又开始攀扯他?与阿昭的甜蜜日常,贺翊的脑仁突突的疼,气愤地抄起床头软枕砸过去,“滚出去!”
“还有,以后这间卧室和对面那间你都不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