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之后气氛明显缓和不少。虹团长虽然?对贺翊改观不少且以感激居多,但他对雄虫这种生物仍然?存有芥蒂。他给昭使了个眼色,又极其隐蔽地瞥了贺翊一眼。
昭神?色顿了顿,转头轻声道:“雄主?,我有些话想和红上将单独说,您……”
贺翊不太情愿地抿了抿唇,“行,我回避,不过不许熬太晚……”
“不太重要的事可以留着以后慢慢说,没必要一晚上就说完。”说着他警告性地瞪了一眼大晚上拐走他伴侣的虫。
虹团长为他们安排了战舰上最豪华的那间客房,床上铺的是?再柔软不过的棉絮,但是?先前还困得直打哈欠的贺翊却迟迟没有睡意。
在床上海豹式滚了几圈后,他不得不接受失眠的事实?。陌生的环境里,雌虫不在身旁,之前凝聚起来的困意,在浮躁情绪的影响下竟然?渐渐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卷了卷被子,闭眼趴在床上数绵羊,等待的时?间很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处传来响动,贺翊眸中一亮快速爬起来,“说完了?”
昭轻轻合上房门,“嗯,雄主?,让您久等了。”
说着他快速换了鞋袜来到床前,低眉敛眸像一个做了错事忐忑等待家长批评的小孩一样,直直站在那里。
贺翊歪头好笑地瞅了对方几眼后,抬手将垂眸傻愣愣站在床前的雌虫拖上床,然?后埋头在雌虫脖颈间猛吸几口。
明明雌虫是?没有信息素的,但他总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冷香味儿,清浅的香气窜入鼻尖里,瞬间治愈了他久久不能入睡的烦躁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