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

澜:”…”

这要让不知情的见了,还以为他把雄虫欺负得有多惨。

他慵懒地抱着手臂,闲闲地瞥了一眼快要团成一颗球的雄虫,“你今天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呜呜,澜,你别走……呜呜,别走……”

“我走哪去?”澜问。

“呜,哪里也不要去……”卡佩低着胖乎乎的脑袋哼哼唧唧。

澜不说话,也没走,就这样淡定围观,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

良久,卡佩终于情绪稳定了些,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将脑袋埋在沙发靠枕上,背对着雌虫用沉闷的声音说:“澜,你走吧,我,我变成废虫了。”

澜凉凉道:“你哪天不废?”

听到这话,卡佩本就难过的心霎时间跌入谷底,他气愤地转过身,顶着两颗肿大的核桃眼控诉道:”对!我就是废!你走你走!”

他不由有些绝望:果然,对方从始至终都在嫌弃他!

澜不想留在这儿继续看雄虫发神经,扭头就要走。

谁知,雄虫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澜烦躁地抬手撸了把自己那火红色的头发,返身回来瞪了雄虫一眼,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怀蛋的雌虫情绪本就敏感,一不顺心就想发脾气。

他怒吼:“闭嘴!再哭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