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类似于羞辱的言辞,雄虫不仅没有翻脸就走,更没有谩骂他痴心妄想。澜扫了一眼身下乖巧软糯的雄虫,唇角微弯,深深望进那双棕色的眼睛里。
两分羞怯,三分紧张,还有五分心甘情愿的期盼,唯独没丝毫厌恶。
他心下叹了一声,他知道,此刻的雄虫最需要安全感。
澜眼底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低下脑袋,吻上了雄虫那张白嫩的脸蛋。
……
在雄虫震惊的眼神下,澜从空间钮里取出一支香气四溢的软膏,在手上抹匀,“怎么?怕了?”
“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卡佩眼尾潮红,眸子里泛起一圈水雾,脸色却惨白惨白的。对方
这明显是蓄谋已久啊!他吓得抓紧床单暗自向上挪。
澜勾唇一笑,轻轻摁住雄虫,”别怕,不会很疼的。”
”乖,别动。”
卡佩十分不争气地僵住了身子,他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尖,上刑场一般瞪圆了眼,“待,待会儿要
是疼的话,能不能慢点?”
澜缓缓俯下身,吻上雄虫含情的眉眼。
“傻,长痛不如短痛。”
时光匆匆,卡佩和澜的第一个崽崽十五岁这年,他们有了第二个蛋。
这天,澜提早回了家,生怕错过虫蛋破壳时间。
没想到家里正有个“大惊喜”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