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的，我不喜欢她，我抛弃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回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还是夺走了她。

……

左右眼前突然浮现一幕幕场景，场景很短，先是两个风华绝代的结拜兄弟，接着是他们的日常，然后是恋爱，然后分割，然后决裂，然后不相见，接着就是大暴乱。接着眼前有一个人趴在地上，眼睛里面印着离去的白色身影。

“轰——”

“你作甚！”鸣乌爪子抓着左右后退，声音很不爽的骂道，战斗过程居然失神。

两方分开，不只是左右失神，对方也呆住了，相隔百米，鬼灵师好像想起了什么，眼中的红色弱了一份，然后看向左右，看向立于左右身边的乌鸦鸣乌，默地笑了，只有哈哈的笑声，干枯的脸却没什么变化：“左甘木，没想到没想到，我还在，你却死了。没想到啊。”

这一次左右从鬼灵师那里感受到了悲伤，面对左甘木死了这个定义。

“颜妁。”左右喊出了鬼灵师的名字。

“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走的。”鬼灵师的胸口破一个洞，这不影响他，他好像也不在乎，而是问左右。

“他……”没死。左右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之前看到的是幻觉还是记忆？她不太分辨的出来，她是地狱掌门，送走那些不愿意投胎的人的时候，总会看到那些人生前的事情。如果眼前这个人是颜妁，跟他那个未见面的生父是义兄弟。这爱恨，她看不清楚也不明白。

“送他去地狱。”鸣乌开口。

左右：……

“你叫左右？”没有得到左甘木的消息，颜妁好像也不在意了，转了问题。他观察这些小孩子很久了，知道左右的名字。

“嗯。”

“你像他。”

“你……”看不见吧？左右很想这样问，鬼灵师是没有失去的鬼，凡人也可以看见他们，只是凡人看见的是他们的死相，只要不触碰到这边的界门，就不会受伤。而左右看的，之所以认为颜妁看不见是因为颜妁的眼睛只有红绿流光空洞，好像什么都入不了。

“打一架吧，他十九岁的时候可比你厉害。”颜妁说，红色的眼睛流淌着绿光。虽然面向的是左右这里，但是毫无变化。

“你是医师，救人无数，我送你去地府。”左右开口。影像不多，但是左右知道颜妁生前是一名医师，还是那种正义善良的医师。原本应该功德无量的，现在却是人不人鬼不鬼。

“我的灵魂刻着……”颜妁伸手扶上自己的额头，一道黑色的火焰印记出现；“背叛者魂飞魄散。”

颜妁很冷静的说，然后手中火焰起，他和左右两个必死其一。鸣乌看着红色里面夹杂的绿光，乌溜溜地眼睛来回观察了两个人，它不知道左右看见这个鬼灵师有什么过去，对于它来说，人类寿命短暂，始终要去轮回，眼前这个人死了十几年，早该去地府报道了。成为恶鬼之后的灵魂要进十八次历练的。可是眼前这个成为鬼灵师之后，灵气居然保留着绿色，是没有成为恶鬼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