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我想爬起来,但又被那只手按住。加上我浑身酸痛,跟本就爬不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轻声问我:“还在生气?”
费话!能不生气吗?
当然,可能实际上我是伤心更胜于生气。
早在我从车上狼狈的“滚”下来时,我就发誓再也不坐男人的免费车!并告戒自己:“这个会丢我在路边的男人,我再不作任何指望!”
我也不知晕晕沉沉的我,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对男人说:“岂敢!”反正模糊地看到男人的神情有那么一秒钟凝滞。
“先别动,你烧得更厉害了,我要给你物理降温!”
我听到这话,心里不觉好笑!
我这样子是谁造成的?
虽然不排除发烧是病理原因,反正我当时就把这个责任归结于丢我下车的男人身上。
男人强行喂我吃了退烧药,从冰箱取了些冻水,用毛巾一边冷敷一边说:“进门也不晓得锁门,不怕被人把家给搬走了!”
我这才明白,这男人之所以能进来,原来是我中午送走欣然时,大意的忘记锁门了!
只是在药物作用下,我竟然又睡着了!
昏睡的那段时间,我时常迷迷糊糊的短暂醒来,有时睁眼看到男人坐在落地窗下看书,有时看到他坐床前拧着毛巾。有时神情焦灼,有时神态安详。搞得睡梦中,我都产生了错觉!
几乎有那么几秒,我被感动得想要原谅他,但想起之前家暴的屡次经历,我还是无法释怀。
倒是经过这次,我的性格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先对相貌优势淡然处之的我,竟然开始打扮自己,硬是把自己七分姿色经营成十分。把赚钱变成兴趣,把花钱当成乐趣。再把花无数个男人的钱当作乐趣中的兴趣!
我周旋在一众追求我的男人中,开始漫长而复杂的相亲约会。
只是我相亲约会却从来就没成功过。反倒是别人给我新取的别名——金凤花的艳名,从此流传在外!
关于相亲屡次失败,究其原因,主要是有陆院长买姨妈巾在先的对比,和梅三岁这个我感情中的绊脚石!
(不过后来才知道,梅三岁竟然也是被人家收买了来绊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