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司马听到外面要进来的脚步声,颇有点尴尬,她方才解符阵解得有些忘我,根本就没留意到外边的动静。
眼看他们就要进来,司马巡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让她躲的。
桌案下边先不说好不好躲,就拿以前不知放过多少具尸体来说,司马心里有膈应,做不到躲那儿。
“哐——”
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衙役和仵作走进来。
屋内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里边的情景。
“你觉不觉得阴森?”衙役一进屋,就感觉到一阵阴风扑过来,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颤。
仵作脸色也没多好,但他作为多年仵作,怎么能说怕呢!
于是,他绷着脸,认真地解释道,“冷是真的冷,这屋子可是特意选的阴凉好存放尸体的!不然尸体坏得快,咱们破案可就破得慢了!”
话音刚落下,一阵阴风从屋外传来。
“砰——”
一声巨响,吓得两人齐齐转身,往后一跳。
定睛一看,竟是门被风给吹得关上了。
仵作率先回过神来,他暗戳戳地搓了搓手臂,假装没被吓到,不以为意道,“不就是风大了点吗?瞧把你吓得!”
接收到仵作蔑视的眼神,衙役抿唇,冷笑一声,回怼道,“你明明方才也吓得不清!”
眼看自己被拆穿,仵作也不觉得尴尬,反倒为自己辩解,“这不是怕你害怕,我才强忍着害怕给你壮胆嘛……”
他的话还未说完,目光便注意到桌案上的“尸体”都已经变了模样。
霎时,他脸色煞白,尖声惊呼,“啊!”
衙役没看到桌案上的异样,但被他突然的尖叫声吓得不轻,哑着嗓子,问道,“怎、怎么了?”
“人、人偶!”仵作指着那些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人偶,神色惊恐。
“我知道是人偶啊!”满心害怕的衙役听到他这话,提起的心顿时就落下,没好气地怼回去。
可惜,心刚落下,衙役终于注意到了桌案上的诡异情景,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啊!人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