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狐狸也有想不通的时候？”华运昌摸着胡子笑道。

那样子看起来一副，知道你不好，我很开心的样子。

“看起来您老知道些什么？”林霄问。

“嘿嘿，那是自然，老夫走南闯北多年，在遇到你那倒霉师傅之前，那过得叫一个潇洒！”

华运昌说：“用现在话说，那叫一个潇洒的不要不要得！”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你见过跟楚楚一样的人？”

“嘿嘿，那倒没有！”

华运昌狡黠一笑。

“我敢保证，你要是下句话还说不出点有用的信息，你的事我不管了！”林霄严肃道。

“有种，你这不要脸的样子，跟你那师傅一毛一样！”

华运昌说：“其实，我得告诉你世界很大无奇不有。华夏五千多年的历史，你琢磨琢磨怎么着还不出几个怪胎？”

“你可知道苗疆？”

“苗疆？！”

林霄疑惑，蛊毒之术传自苗疆，这他知道，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养蛊之人，浑身都是毒碰都碰不得。

“苗疆有蛊，但是那里的蛊和楚楚身上的蛊有区别。”

华运昌一脸得意：“楚楚的蛊，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过正统的学习，反而像是野路子？”

“这我倒是知道，难道所谓的野路子就能让养蛊毒人浑身是毒？”林霄问。

“那就说不准了，毕竟路子不同结果肯定天差地别，蛊虫练制的过程十分复杂，而且绝对不会反噬主人，但是楚楚和她养的那些蛊却不同，更加像是寄生关系！”

“简而言之，楚楚身体上的毒恰好是他们的食物，缺乏食物的时候，他们会听从楚楚的话，但是一旦吃完那后果就严重喽！”

华运昌说着一脸惋惜，这么好的小姑娘可惜了。

“华老，我还有多久？”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楚楚出现在一旁。

“我也不清楚，这得问你哥！”华运昌说。

“哥，你给我把过脉你告诉我！”王楚楚问。

虽然脉象不明，但是根据林霄经验判断最多还有一年。

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药物抑制楚楚体内的毒素，最终毒素会进入她的心脏，到时候神仙难救。

她才十九岁，林霄觉不忍心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