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煜向丁典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丁典表示同意,丁典悄无声息地落在别院的屋顶上,放下手里的朱厚煜。
朱厚煜把戚芳暂且安置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为了防止她中途醒来,特意又在戚芳脖颈处补了一手刀。
朱厚煜和丁典蹲在主屋的窗户下,透过窗纸、隐约可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吃酒。
确定了屋内只有两个人后,朱厚煜从怀里掏出两角布,示意丁典也戴上。朱厚煜一手按在窗上,一手拾起地上的石子,屏气凝神。
朱厚煜想了想,估摸着以自己的水准未必能中,又把石子递给一边的丁典,指指墙边打盹的猫。
丁典会意,拈起石子击中那猫,猫从睡梦中惊醒大叫一声,趁着屋内两人的注意都被猫吸引,朱厚煜推开窗户,两人从窗户跃入屋内,丁典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扣住两人的脖子。
朱厚煜在嘴边比一个手势,示意两人不要出声,走到窗边静静地关上窗户。别院外有轮班的护卫,多亏了丁典惊艳的轻功、两人才成功潜入。
朱厚煜贴在门上听了一会,确定了没有惊动院外的侍卫,这才回头打量起被控制住的两人。一个是身着轻纱、婉约清秀的女子,现在几乎被吓晕过去;另一人身材魁梧,气度不凡,表现得还算镇定。
男子冲两人拱拱手。
“不知两位好汉深夜来访徐某,有何贵干啊?”
朱厚煜和丁典对视一眼,朱厚煜觉着丁典的意思是装成一般盗匪,朱厚煜绕到男子视角的盲区摇摇头,示意接下来由自己安排。
“我们是替贵人办事的,来接一个女子回京,不想惊动了万家护卫,特借贵宝地避避风头,还请徐兄不要见怪。”
“鄙人徐君素,在陕西做些铁器生意,向来是急公好义的,两位壮士大可暂居一宿,天一亮、徐某就送二位壮士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