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意外的收获,所以这里到底有没有白莲教与晋商勾结的证据?
清儿捡起掉在地上的账本,擦了擦递给朱厚煜。
“哥哥,你看这个是吗?”
然后就收到了朱厚煜关爱智障的目光。
虽然你是傻的,但哥哥还是爱你的。
“如果你是白莲教匪首,你会给账本起这个名字?”
“额,好像不会哎。”
朱厚煜又掉头继续搜寻府衙,他准备让手下把府衙一点点拆了,他不信白莲教的人、能赶在撤退前毁掉所有证据。
朱厚煜向来是不让清儿干重活的,小姑娘只好找把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翻着那本账簿。
当晚亥时,朱厚煜和赵风子彻底放弃了,他们已经试过了所有的可能性,连房梁都拆了几根下来,还真没有什么实质性收获。
白莲教的管理层或死或逃,但凡还能喘气的、都跟着黑衣人坐船逃走了,能被义军抓到的都是不入流的小角色。
这帮人哪知道什么八大晋商,就算知道、朝廷也不会认他们的证词。
嗯,缴获的军械确实是北方边军的制式装备,但这完全不能说明什么、晋商完全可以推脱是民间私自冶炼。
朝里与晋商有勾结的人非常多,他们不会为了晋商卖命、但说两句屁话还是愿意的。
以杨仲昌、徐家辉为首的晋党,在朝里仍然具有不小的势力,想扳倒、起码重创这批国之蛀虫,非得决定性的证据不可。
就在赵风子和朱厚煜一筹莫展之际,清儿突然开口问道。
“清儿没记错的话,只要获得关键性的证据就可以了吧。”
朱厚煜苦笑着点点头,这就是义军招安的唯一阻碍,晋党出于稳妥起见,一定会不择手段地陷害义军。
而张居正招安义军之举,说到底是不具备合法性的,他又不是天子、有什么资格赦免谋反大罪?
只有真的握住实质性证据,他们才有跟晋党谈判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