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味甘,不同于其他名酒,它的香气较为浓烈,更方便遮盖一些其他的味道。
酒喝到酣时,胡宗宪突然热情地挽住朱厚煜的臂膀。
“祝兄弟,先让他们在这喝着,我先带你去把朝廷任命官职的流程走一遍。”
狄云的身体还年轻、酒量不太好,朱厚煜喝得晕晕乎乎,浑身暖洋洋地、连思维都顿住。
“啊?那我把丁典也......”
“哎,走啦走啦,不要搅了他们喝酒的兴致。”
胡宗宪将朱厚煜交给一旁的侍卫,眼看朱厚煜被搀着渐渐远去,清儿也想跟着,起身到一半、忽然感觉脑子晕乎乎地,软软地倒在桌子上。
“看,小军师酒量不行、喝过去了。”
“果酒都能喝醉吗?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摧阵营军官们只以为清儿喝醉了、没人在意,丁典感觉有些不对,伸手过去想扶清儿时,一阵无力和虚弱感潮水般袭来。
平日里运用自如的内力、全都调动不得,筋骨也酸软地厉害,丁典瞪大眼睛看着酒席上的胡宗宪,对方低下头、对他露出一个森然的笑。
“你应该很熟悉的不是吗?金波旬花。”
丁典心下骇然、刚想出声呼喊,但掺在酒里的金波旬花毒素数量太多,没来得及喊出口、丁典也瘫倒在地上。
连丁典也倒下了,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了问题,但为时已晚,摧阵营军官们饮下的金波旬花已经发作,只能倒在地上任人鱼肉。
门外,手持长矛、剑刃的披甲军士们慢慢围了过来,胡宗宪该吃吃、该喝喝,神色如常。
“别怪我啊祝老弟,要怪、就怪在你挡住了我升官的路上。”
朱厚煜感觉四肢越来越沉重、内力和头脑也迟滞起来,扶他到这条路上的侍从早已不见了踪影,周围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隐约记得,那人跟自己说过、向前一路直走便是白虎堂,朝廷的钦差会在那里为他授职,便强撑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