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场景彻底震惊了贝海石:帮主整个人压在上面,那个受伤的小姑娘含情脉脉地轻咬帮主的手指、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
如果说这一幕还勉强在他的认知范围内,那夹在他们中间的侍剑是什么鬼?
侍剑啊!你怎么也堕落得这么快啊!
对人性感到失望的贝海石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止血散放在地上,扭头走出了这充满堕落气息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不是这样的!贝先生你回来啊!”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侍剑率先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在朱厚煜和水笙之间拼命挣扎,想要挽回自己的清誉。
水笙则似乎彻底丢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带着极大的怨念咬牙切齿地掐着朱厚煜的脖子、想让他今天就圆寂在这。
“快松口啊疯婆子、要断了!信不信我一掌把你脖子拍断啊!”
“你拍啊!我被人看到这副样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所以说你们谁能行行好、让我先出去啊!”
所以最后还是把伤口处理了,虽然过程有些曲折。
朱厚煜现在正呲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药,水笙这丫头下嘴是真的狠,险些就把他手指给生生咬下来一根。
水笙刚才被朱厚煜用内功擒住,在浑身酥软的状态下完成了伤口处理,虽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侵犯,但光看她的表情、说是调教完的崩坏状态都有人信。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不仅救了你、还给你处理伤口,为什么搞得像我是采花贼似得?”
看着水笙生无可恋的表情,朱厚煜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