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时候把你给抢了的那个,话说你现在为什么还这么菜?”
忍住、忍住......你是个淑女,淑女是不能根小流氓大吵大叫的。
如此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后,水笙维持住了自己的形象,极为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
“那我的小白和软鞭呢?”
“你说那匹马的话,大概死在天津了,软鞭我送清儿了。”
“死变态你把小白还给我啊!”
“疯婆子你又来?而且这个名字起得也太敷衍了吧!”
水笙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扑上来便是一记“少女的关节技”,朱厚煜连忙抵抗、又怕出手太重伤了她,两人在走廊上闹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两人筋疲力尽地分开后,水笙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愤愤不平地整理自己的衣物和头发,她本来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但朱厚煜总能带给她一种抓狂的冲动。
朱厚煜则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干脆仰躺下来吹风。
他又不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会对第一个动手打自己的女人一见钟情,他只觉得水笙这丫头也太闹腾了,还是清儿那种类型的好。
至于仙儿姐,那不叫打、而是夫妻间的情趣懂不懂?
“你是个无耻之徒的事情、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所以、你真的是祝广昌?”
“如假包换,白天那个臭屁的小鬼、就是我带出来的兵。”
水笙失落地低下了头,她隐约能感觉出来,朱厚煜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看到她这种反应,朱厚煜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