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景色太美,令人震撼。”
然后手指头紧抓座椅,眼睛死死地定在她身上,绝不往旁边产生一毫米的偏移,生动演绎我今天就算是吓shi在这里,也要当一只嘴巴梆硬的鸭子。
感觉自己完全没必要帮忙的陆深深:“……”
行叭,大哥我敬你是条汉子!有本事你到下去都憋说一个“怕”字!
大佬不需要帮忙,她乐得轻松。能反虐一把不容易,陆深深还故意站起来走两步,揪着本想贡献出来给他挡眼睛的围巾甩两下:“咦?这里居然能看到xx跟xxx啊,还挺高的。听说最高点有xx米呢,我们好像马上就——”
她还没来得及把最后俩字说完,旁边横空出世一只手,直接把她揪着围巾的爪子拉了过去,摁在眼前。
??卧槽!
这一切发生得非常突然,一眨眼的功夫,陆深深便觉掌心传来不同自己的温度。她手背同样被牢牢摁住,前后夹击之下,她顿时炸起一身鸡皮疙瘩,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干啥你不是不恐高吗??”
陈越泽尽管把脸埋在她的手心,语调瓮声瓮气的,可还很是很坚定:“我不恐高,我晕云。”
她:“……”
晕个鬼!我信了你的邪!!
陆深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差点要把手抽出来,要不是看在他一面嘴硬一面还在出汗的份上,她就算不抽,也铁定要拿另外那只手啪一下给他摁地上了!
剩下十多分钟里,陈越泽仿佛是铁了心不要逼格不要脸惹,愣是用她的手和围巾掩耳盗铃躲了一路。她全程面无表情心如死灰,甚至还有闲心去想:要是他不小心把自个儿捂休克了,她会以什么姿势上新闻呢……?
一趟结束,好容易下摩天轮时,陈越泽红光满面双颊绯红,陆深深则挠了好几下被睫毛刮痒的手掌心。
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含义各异,总之她脚的自己这趟已经仁至义尽不能再留,所以果断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