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轻红嘴巴张得大大的,那一嘴粉嫩的牙龈遂不及防地曝露在殊兰的眼前,她无奈地朝轻红笑了笑:“再不闭上嘴,虫子都要跑进去了。”

轻红吓得忙阖上嘴巴。

殊兰笑得更厉害了,眉宇间的那一丝阴霾很快消失。

也是,本来就没必要为这些烦恼。

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四爷的做法其实最为合适,与其拖延,不如快刀斩乱麻,正好也能逼一逼范姨娘,想来无论是老太太还是韩氏都不会让她失望。

苏州城的一处院子里,隔了十来天了,终于见到主子爷了,苏培盛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下来请安。

田富反应慢了,心理暗骂苏培盛老油条,怎么说也是一趟路程携手走过来的,这说跪就跪没什么好歹给点眼色呗。

都是当人奴才的,这不衬地自己愚笨了些嘛。

当然,田富是直接抱上十三爷的大腿。

同苏培盛不一样,他是跟着十三爷一块长大的,这感情也不一般,当然要是换了四爷那张冷脸,别说抱大腿了,就是那裤脚都是不敢碰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苏培盛也是个可怜人。

田富边想,那眼泪还边往下落。

十三爷笑骂着踢了他一脚:“快把你的狗眼泪收一收,说正事呢。”

话音刚落,田富脸上的泪痕都被抹干了。

苏培盛撇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到头顶上方。

“这是奴才换船的时候,有人塞过来的。”无声无息地要不是苏培盛习惯身上除了一小袋银子外不藏东西,也不能马上就发现。

信是给四爷的。

“二哥写的。”四爷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后,递给十三。

“十八弟病了?”十三爷皱了皱眉往下看:“荒唐,怎么可能?”他猛地站起身,那股恼意才起了心火,又陡然被浇灭。

不消四爷说,十三爷又默不作声地坐了回去。

“不能是二哥。”没必要,十八弟对他们兄弟几个那是一点威胁都没有,太子对十八弟动手实在很没必要。

“这是欲加之罪。”十三看向四爷。

四爷面带薄霜,口气冷峻:“慎言。”

这样的事情,他们都知道,皇阿玛会不知道,怕就怕这就是皇阿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