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仍旧盖着白怜,雨尘虽然靠着白怜,却也是在被子上,实实的压着一角。
白怜的双手一解放,她极力一把抢过被子,将自己只剩亵裤和心衣的身体严实盖住。确保不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后。她才钻进被子里,伸手去摸索自己的脚。试图去解开脚上的绳子。
头才钻进去,一股铃兰的清香扑鼻而来。直接钻入白怜的脑袋里。随即,白怜头就有些发晕,扶着头,弱弱问了一句:“这被子里,你放了铃兰吗?”
她知道这铃兰的香味是有微微的毒性的。雨尘为何会在房间里四处放满铃兰的花朵?想了几下,随即,恍然大悟,道:“雨尘,你戏弄我!”
雨尘故意装傻,木讷道:“夫人,这是何意?突然怪罪我。”,他一副懵懵懂懂的无辜模样看着白怜。
好像白怜正在欺负他,乱污蔑他一样。
若不是白怜细细瞟了桌上那未开封的蒙仙药。便不知道原来被雨尘戏耍了一顿。她的晕倒跟铃兰有关。跟她的蒙仙药关系不大。
明明她的蒙仙药万无一失的。就是因为这个屋子里的无处不在的铃兰香。
两者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就会炼制成催情药。而且是稍微烈性的催情药。
才恍然大悟的白怜立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没好颜色的看着雨尘,追究道:“你为何将这么多铃兰放在房间里?有何邪念?”
雨尘见她识破他的伎俩。便一副委屈的模样回应着白怜,道:“夫人,相公我能有什么邪念那?”,义正言辞。自己的夫人,就不能有点正常得需要吗?
白怜说得好像雨尘是在强迫她一样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气愤模样。“你要知道我偷偷炼制蒙仙药?偷偷给我下套是吧?”
说着,她眼前一阵眩晕。可能是方才血气上头,又将沉浸的药效燃起来。只觉得胸口有些燥热。方才的不适感又来了。
雨尘看着她一副难受的模样。想到可能是方才给的解药。量不足。于是,道:“但凡你乖乖的听我的话。随我的意。不偷偷摸摸的搞这些小动作。也不自主反作用到你的身上。是吧?亲爱的夫人。”
白怜有些气愤,道:“若不是你强娶强我无路可逃。我也不会想到这个笨蛋方法。”,确实如此,若不是雨尘毫无理由的逼着她嫁给他。还用魏池作为威胁,逼她必须忍受着挚爱痛苦却又不能安慰几句的的痛苦。
白怜也不会想到如此下下策。
这真是杀敌一百,自损一千。
雨尘也是微微一笑,也没有气愤。而是温和道:“怜儿,你觉得我是谁?用你的心去想,别用眼睛。眼睛是会欺骗人的。而心不会。”
白怜不知道为什么雨尘突然会叫她怜儿。会说如此神秘莫测的话语。于是,她试探道:“你叫我怜儿?”
雨尘肯定的再次叫道:“对的。怜儿。”,面具下他深情的眼神,看着白怜疑惑的眼神。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跟白怜述说一般。只是白怜对他自然有深深的隔阂与芥蒂。因此,他只想让白怜自己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