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附近那几张长凳的钉子都弄了些手段,还刻意淋了水,生出斑斓的锈迹。
前世,他继承大统后,仕宦勋贵都牟足了劲儿往宫中送女儿、孙女。
他素来不近女色,所以这后宫的妃嫔耐不住寂寞,他的这些弟弟、堂弟们就可劲的勾搭。
一来二去,给他带了无数顶的绿帽子。
那些女人他未曾碰过,更未曾动过半点心思,所以还借着被绿的由头,惩治了那些人,扫荡了无数前朝障碍。
可眼下,他心尖尖上的外甥女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是他要携手一生之之人。
只要一想到那些豺狼虎豹,也会惦记他的小菓菓,他那气就止不住的往上冒,甚至还有些酸。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是以,某些事有备无患,干脆就提前预防了。
随着萧崧起身,福王亦是亲眼瞧见儿子开裆裤间。
倏忽,脑子绷紧的那根弦断裂。
福王理智瓦解,还不等陈矩说什么,就猛地扑过去,伸手撩开儿子的长袍。
他对着厂卫高声叫嚷,道“怎么会这样!
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