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我老朽在,夫人的命总能保住。”
闻言,梁禾松了一口气,道“还请参伯尽心。”
“是!”说着,参伯便写好药方。
子鹿亲自去送参伯,顺便再抓药回来。
梁禾在耳房亲自熬药,手中的蒲扇不停。
他心里恨得不行。
此时,只后悔轻要了那几条贱命。
倏忽,想到了叶嫦。
都是叶嫦推他的小丫头去挡住萧大的,之后李栓过来又将菓菓给忽略了。
凭什么,叶嫦的命是命,他的菓菓的命就不是命了,反而任人轻贱遗忘?
“子鹿,你去写了话本子,明日就要。
主旨就是今日丢的是相府唯一的姑娘,且后来叶嫦被镖师英雄救美,芳心暗许,奈何身份成为不可跨越的鸿沟,屡次私奔未遂……”
“是,主子!”子鹿的文采极好,没有不从。
至于会不会得罪叶老相国,那是没有考虑的,主子不仅是太子的嫡长子,更是今上最为看好的皇位继承人。
大不了主子就回去当皇长孙去呗!
说话间,汤药也熬好了。
梁禾端着碗进了主屋子,看着碗里黑漆漆的药汁,不由拧了拧眉,若不是因为叶嫦,小丫头又怎会受这样的苦?
既然叶嫦自恃身份,那他就毁了她这名声,让她只能低嫁……
“要不,还是让属下来吧?”虎头有些不放心。
不是他不放心主子不用心喂药,而且担心主子不会。
毕竟这位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龙子凤孙,哪里做过侍候人的活儿?
“你先出去,没有允许不要再进来!”梁禾英气的眉毛一拧。
想什么呢,他的娘子让个外男伺候?
哪怕是嫡亲的表弟,也不行!
虎头也只好听主子的吩咐,走得是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