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参伯为郭忠解毒,之后赶着马车往梁家村去。
他们的家已经重建好了,只待入住。
他自幼习武,且悟性极高,以他的内力,怎么会听不出这宅内没有一个带着生的气息,寂静的如坟墓般?
梁禾怕了……
他怕萧模不止是针对自己,但凡他在乎的人,也要尽数毁掉。
脚如粘在原地,止步不前。
眼眶不知何时已充满血丝,想起叶菓早上,还和他说好,要等他回来的。
不,不!菓菓答应他,在家等他的,以往自己回来时,小丫头出来迎接他的,如今怎么不出来?
是菓菓出去溜达了,对吧?
梁禾神色开始恍惚,腿也不听使唤的往前走。
门上的锁已被砍烂,昔日的那把锁早已被生生撞断。
屋里静得令人窒息,仿佛一切都定格在歹人进屋的那一刻。
碎片散落在地上,残留着满满的血泥脚印痕迹。
梁禾快速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他心心念的菓菓,也没有找到虎头。
顿时,心头一喜,急步走到书房,雕花的大桌已经移位,烛台、书籍散落一地,墙上满是黑黑的脏手印,遍地飞灰。
梁禾触动密道机关,蹲下查看后,未发现任何新鲜的足迹。
那些人只是搜擦了表面,并未细查。
他的菓菓逃走了,他的菓菓还活着!
是啊!
他的菓菓有胆有谋,福大命大,身上的荷包里还日日装着迷药,怎么可能轻易被夺去性命……
梁禾忙着急所有的人手,追查叶菓行踪。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显出淡淡的红色。
断崖泥潭。
风忽然变疾,树叶纷纷扬扬落下,树上本是叽叽喳喳的鸟儿,也隐匿起来。
恍惚间,只见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拽着藤蔓,衣诀翩翩从天而降,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