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状元郎,且又有了这份才学,定会惹得文人趋之若鹜……
萧崧望着夜空中的一卷残云,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叶菓见众人这样“惊骇”,也按捺不住好奇,凑了上去。
她倒是要看看能让小舅舅这般得瑟的,到底是何种才华……
当瞧见诗作之际,杏眸瞪得溜圆。
笔势雄奇,龙蛇竞走、姿态横生,出于无心,是其手心两忘,将生气灌注在笔尖,描绘出,其色,其形,其浓淡枯湿,其断连辗转。
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
她不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小舅舅,吾不如矣!
叶一燝见到小祖宗眸底的敬佩,举起手中的酒觞一饮而尽。
倘若他之前对梁禾存的是试探之心,这会儿却已然为梁禾彻底折服。
“状元大才,就算是天赋异禀,也非磨穿铁砚之功不可成也……”
随着话音落下,堂内众人再次为这首诗作喝起彩,甚至将掌心都拍得通红。
终是由心的认可了梁禾,这一状元郎的身份。
叶一燝将重新续满的酒觞,遥遥对梁禾一举,道“状元郎实属惊世之才,本官敬你一杯!”
话落,他将饮尽的空酒觞倒举。
“大人谬赞,学生不敢当!”梁禾满脸谦逊,一手托着酒觞,一手掩袖。
一饮而尽后,亦是将空酒觞倒举。
“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众人见梁禾出了这么大风头,但却如此从容淡定,他们自问是做不到的,不由得心生敬意。
稍后,众人继续欣赏舞姬的鼓上水袖舞,气氛恢复了欢愉。
不过,舞姬时不时的对着梁禾,笑意柔情的暗送秋波,却又正好矜持有度。
“有度”到令他人丝毫未察觉出,舞姬停留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