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找我?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尸体吗?”周侃侃疑惑问道。
“你先坐。”安彧不急着跟她解释原委,只?叫她先坐下来。
周侃侃在堂上看了一圈,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她坐下来后,安彧便也?从案桌前起身离开,坐到了她边上的椅子上。
安彧穿着黑色的衣袍,脸上没什么表情,跟往常的他看起来不大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周侃侃一时也?说不上来。
“你跟陆惜朝是?怎么认识的?”他开口问。
我跟陆惜朝是?怎么认识的?周侃侃将这个问题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她知道安彧问这个问题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不然平白无故问这个干嘛。
“大家怎么认识的,我就是?怎么认识的。”斟酌了一下后,周侃侃答道。
自?从他继父跟姐姐一起“失踪”后,他就成了个孤儿。他吃百家饭长大的,城内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那别人怎么认识他的,那她就是?怎么认识他的。周侃侃自?觉这个回答,应该是?找不到任何问题的。
“那你认识陆惜朝的父亲吗?”安彧又问。
“不认识。”周侃侃想也?未想,就否认了。
她心里?明白不能跟陆惜朝的继父扯上任何关系,不能六年前那桩案件肯定甩不开身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在他父亲失踪后才认识的陆惜朝,对吗?”安彧倾过身来,眼睛直直盯着周侃侃。
安彧倾身过来时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周侃侃潜意识觉得这三个问题有?个致命的逻辑点,但是?脑子一时混乱,怎么也?抓不到那个点。她想了半天,最后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