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性极大！之前的赤红安格罗斯和格茹麦特出现时，我在现场就看到了它，所以有可能在林辉和吴筱羽战斗时，它都在某个地方暗中观察着呢！”

楚云清用手撑着下巴思索着说道。

“额，话说云清，那你那时遇到那个波伽鲁之后呢？”

李韫颖意识到话题有所偏离，便轻咳两声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和它在山前的村庄交手了一番，之后就追着它上了山，其实当时我还是有些疑惑的，当时和它交手时能感觉到它其实留手了的，嗯……不如说它目的好像不是要跟我决个高下，而是有目的地引诱我。”

楚云清回忆着继续描述。

李韫颖惊讶地再次追问：“你知道它在引诱你，那你还追过去？”

楚云清无奈地说道：“你当我想啊？这还不是因为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于是他继续讲述起来：“那时我已经被只有我能看到的海市蜃楼，还有经常感应到的山的场景还有时不时的偏头痛弄得困扰了十来天，然后在和许枫的聊天中，我们最终确定了我是被山上的某样东西呼唤。原本吧，我们已经决定了一起去，但刚出饭店就发现打雷，最后无奈只能各自回去。”

他说道这里停顿一下看了下李韫颖，李韫颖连忙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楚云清随即就继续讲述着：“之后嘛，我到了养心湖上之后，就没了打雷，可是海市蜃楼又来了，那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山上疑似部队在和地底怪兽泰莱斯通的场景。”

“所以说你就这样去了山？”

李韫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楚云清轻轻敲了下自己额头回答道：“没错，因为怪兽这种特摄剧里的东西竟然在现实中出现，这让我觉得有点冲击，我也感觉到了我非去不可了。而后来就是我说的我在村子和波伽鲁交手，我追的原因一个是感觉怪兽出现和它有关，二来我想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三来就是我要找到我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所以说你也就一路追了过去，直到山主峰了？”

李韫颖开始有些明了了。

“差不多吧，我在路途中还看到了山上失联者的衣物，看情况多半是已经遇害，或许是怪兽所为，或许是波伽鲁所为。我在山主峰，也就是召唤我的光芒所在地，一开始我以为波伽鲁目标是那光芒，但想想它瞬移的速度，更像是引诱我过来，后来我登山的时候它也没再阻挠我。我登上山后，原本急切呼唤我的光芒忽然偃旗息鼓，还是在我试图联系这光芒的时候，后来干脆熄灭。”

楚云清继续讲述，不过说到最后，楚云清还是不由地有了几分怒意。

李韫颖听后，也不禁发出感叹表示理解。

“难怪你觉得自己被耍弄了呢，也感觉不公平了呢！确实，听林辉和筱羽说，他们在遇到光芒时并没有被阻碍，融合时也很顺利，你却不仅仅是走得艰辛，甚至还好像被拒绝融合，这样的区别对待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李韫颖细细回忆了一下楚云清的话语，忽然眼前一亮。

“难道说，这波伽鲁引诱你还有不真正阻止你，就是因为预先知道你的融合不会顺利吗？可是它为什么会知道呢？”

没错，这不是表示明了和开心，而是一种困惑。

“说来我被萨德拉击伤的时候，好像也是林辉和筱羽那时赶到的时候，当时其实我误以为那山顶的光芒拒绝我是因为他们来了，所以我感觉自己被羞辱了。”

楚云清也是眉头紧锁着思索开口。

这下李韫颖更有些无奈了。

“原本以为你告诉了我你遇到的事情后，一切会明了，可是我居然一下子感觉事情更复杂了。”

李韫颖挠挠头苦笑着。

“别愁了，以后慢慢捋也不迟，我是想不通的事就懒得去想了，凡走过必然留下痕迹，真相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浮出水面的，我不着急。”

楚云清有些随意地反而劝导起李韫颖来。

“但就因为这个，你就拒绝变身？虽然勉强说得通，可是你痛苦地神情……”

李韫颖一时间明显没打算放过这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