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菱歌有些诧异,他们故意在这儿等她,驳不到两句话,竟然走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小桃:“小姐,老爷和夫人在气头上,你就服个软嘛。反正说是禁足,我们总有办法出去的。”
“小桃,师兄和师姐是什么意思啊?”菱歌反问。
小桃表情一僵,“这,我都没听说过,怎么知道呢。小姐,夜深了,我给您备洗澡水,早些睡吧。”
她拽着菱歌,不由分说地从长廊,走回了院子里。
菱歌暂且服软,泡过澡后佯装睡下,半夜时又爬起来。
她先溜到侧屋看了看,确定小桃熟睡,便从窗户跳到院子里,循着记忆一路找到了父母亲的房间。
屋内安静得过分,菱歌爬上屋顶。
她跳来窜去的,竟十分得心应手,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菱歌悄悄掀开一块砖,从上往下看,正好能看见父母的床榻。
他们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菱歌摸了摸鼻子,会不会是她太敏感了?好像没什么异常。
可她内心深处觉得他们有问题,就好像谁都可以是她的爹娘,唯独这两个人不可能。
菱歌踟蹰了一会儿,决定下去探个究竟,便摸到窗户边,悄悄打开能由她进入的缝隙,反身不发出一点声响地合上窗扉。
她踮起脚尖,走到床榻前,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哪里不对劲。